最近在新西蘭發生了這么一件事:
一中國大爺在當地泳池的更衣室,覺得一外國小男孩很是可愛,于是友好地彈了下男孩的小雞兒,被一旁看呆的父親大聲警告。
但大爺沒聽,依舊我行我彈,于是男孩父親果斷報警。
最后在法庭上,法官以“文化背景差異”宣判中國大爺摸der*無罪,但這位大爺得賠禮道歉,賠償男孩一家1000新西蘭幣。
der:華北平原方言,泛指男性生殖器
看到這,我低頭摸了摸自己皺巴巴的褲襠,不禁感嘆中華男性雞兒們的成長,總是伴隨著快樂和憂傷。
神州大地上,摸der絕對是我國性文化中的奇觀,沒有被彈過的小雞兒根本稱不上是一根本土的小雞兒。
大多數年輕女性對摸der概念一片空白,歷史虛無主義的傾向,讓她們覺得這是在平行宇宙才會發生的現象:
但看不見的不代表不存在。
地不分南北,人不分老少,無論他來自城市還是鄉村,都有過被彈小雞兒的經歷。
嚴重者被彈成巴浦洛夫的狗,一看到施暴者就會下意識的護住褲襠。
這種表達愛意的彈der,絕非蠻力式的大力出奇跡:
而是蜻蜓點水般,溫柔的用彈煙灰般力度輕松彈撥:
或者像女性主義者加藤鷹一樣來回撥弄挑逗,配合逗狗時發出的“嘖嘖”口技:
彈der是每個中國男人秘而不宣的往事,一箱大綠棒子下肚,我總能記起那個疼痛的下午:
那是在魚龍混雜的菜市場,母親把我寄存在賣柴米油鹽的大爺地方,讓我和流著哈喇子的小孩玩。
沒過多久,大爺起身,從桌子后慢悠悠地朝我們走來,呵斥我們乖乖的在沙發上安靜坐好。
然后他抬起摸過香油瓶的黝黑油手,伸出布滿褶皺的兩根手指,開始不停地撥弄我們的小雞尖兒,邊彈邊用寧波話說:
“小赤佬,簍子交關翹嘛。(小鬼,小雞雞很翹嘛)”。
接著大爺又開始輪流盤我們的蛋兒,能感受到蛋與蛋在互相攪拌,直到下體紅腫。
在洪水般涌來的羞愧感中,唯一尚存的理智讓我寄希望于母親,希望她能幫我好好教訓下行為不端的糟老頭。
沒想到她聽完我的經歷,從自行車前座扭頭一笑說:
“傻兒子,爺爺這是喜歡你才彈你小雞雞呢。”
我生機勃勃的童年,就這樣被大爺彈死在8歲。
作為女孩,你永遠不知道男孩的小雞兒會經歷哪些磨難:
有的大媽會在小孩雞兒的空氣上方,用力做出假動作反手彈擊,雖然未觸碰到鳥兒,但足以嚇得下體一激靈;
還有的大爺會讓孫子騎在肩上,逢人便將孫子的雞兒放嘴里,利用高超的口技弄出清脆的風鈴聲,俗稱“吃辣椒”;
網友分享了自己小時候被帶到女浴室,然后被年輕女孩們輪流摸der的經歷,得不到女同志的青睞,得到了都是傷害。
就算是鐵雞雞也承受不住姐姐們輪流的彈擊,但彈不斷的只會讓它更加強大。
△但從語氣卻看出這位兄弟十分享受且驕傲
男兒有雞不輕彈,但只有迅猛的敲擊,才能產生鏘鏘的旋律。
比如《鏘鏘三人行》里的竇文濤,也無法逃脫彈雞魔爪的制裁:
他說從小長大的胡同里有個老太太,摸der技巧極其高超,小孩的雞兒她能坐胡同口玩上一整天,導致竇文濤心理創傷,一看到老太就撒腿就跑:
△“誰也受不了小雞兒給人玩上一天啊!“
現實之中,親戚朋友們為了不讓你的童年留下遺憾和懊悔,盡可能抓住了一切摸小雞兒的機會:
或剛出生,或吃滿月酒時,來賀喜的親戚總會圍著男童聚眾彈小雞兒,彈的當事人七葷八素;
有的老人抑制不住喜悅,會直接上嘴,下體當場天翻地覆。
△雞你太難了,摸摸
就算是文藝作品也無法回避對摸小雞兒的演繹,往往打動人心的現實主義題材,都會帶著一股子市儈味:
比如扎根于香港本土的《喜劇之王》,星爺閑的無聊逗小孩彈小雞兒的畫面,成為中文互聯網中最早“彈雞雞”的符號,你可以用它來彈版主,彈群主,彈朋友。
△在當年的時代濾鏡中,沒有人覺得彈雞雞不正常,社會中不會出現道德批判的聲音
如果你覺得千禧年前的《喜劇之王》太過遙遠,文明總隨著時代在進步,那在去年的《我不是藥神》中,銀幕摸der再次出現:
△為了表現市井感,徐崢幫兒子搓澡時也彈了下小雞兒
并且你會發現摸小雞兒的傳統,絕不僅僅局限于中國,輻射亞洲,韓國也同樣普遍。
在2014年的韓國喜劇《奇怪的她》中,一段吃雞假動作的鏡頭,已經突破了文化、語言的隔閡,讓亞洲觀眾都會心一笑:
△氣得孩子她媽直瞪她,于是她就把“空氣辣椒”乖乖放了回去
這么看來,彈小雞兒并不是什么子虛烏有的稀罕行為,而是遍布大江南北,是男性成長道路必經的站點。
但一項無法被現代化進程所凈化的行為,必然有它的奧秘。
一切摸der行為的最終根源,簡單明了,就是來自人類最原始的生殖崇拜。
△男性生殖器的古老宗教和文化,誕生了一批批偉岸的神像和圖騰
追朔到原始社會,一根健碩的雞兒是人類繁衍生息的保證,因此世界各地對至高無上雞兒的狂熱都是一樣的:
△韓國的生殖崇拜主題樂園
根據出土的文物推測,原始人類以鳥紋象征男性生殖器。
并且根據外形和雞脖的相似,而陰囊也像雞的肉垂,因此“小雞雞”的隱喻叫法一直得以保留。
△小雞雞的叫法生動形象,全國通用
在東方傳統的文化熏陶下,對生殖器直呼其名會顯得粗鄙而下流,但又不能當它不存在。
因此全國各地都有自己的叫法,比如四川人愛叫它“錘子”,港澳臺稱之為“細佬”。
△不要問錘子手機在四川為什么會賣得不好
盡管人類對生殖器的狂熱隨著文明進步而不斷淡化,但仍然這種思維方式就像被編寫在基因里一樣,成為了難以破除的印象。
直到60年代,重男輕女依舊是國內的主流思想:
小雞兒是必須拿出來炫耀的財富器官。
人們格外愛慕男童的生殖器,就像鑲著金邊的玩具,可一到女性器官,所有人則閉口不談,男權社會仍是主流。
△從重男輕女到性別平權,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
在農村,彈小雞兒極其普遍,大人通常碰到穿開襠褲的小孩,都會熱情一把扯開褲襠說道:
“來給叔叔摸摸小雞兒長大沒。”
問性器官的大小,是在對一個男人性能力的鑒定,就像猿猴配偶時會問繁殖能力強不強、可不可以順利傳宗接代,本質上是一種原始、野蠻的行為。
更別說在封建迷信的影響之下,甚至有人還認為這種行為能起到科學養生的功效。
△彈雞雞能彈走旺盛的火氣,補虛強腎,所以建議多彈
改革開放之后,落后的性觀念并沒得到改觀,對男童的性崇拜依舊影響深遠。
像類似這種暴露下體的嬰兒藝術照,在小鎮影樓成了一道攝影藝術的奇觀:
老一輩通常會把它裱起來,或者做成電視的背景墻,每天飯前都要對其瞻仰一番。
△圖源@積水潭的河漂子
由此可見老一輩對男性地位的崇拜,充分表現在放肆暴露的性器官上,它就像一把穿越人類歷史長河的火炬,不斷點燃著人類對彈雞雞的渴望,在父權社會下釋放彈擊權威的快感,有人痛苦有人快樂。
但社會在進步,精神文明得建設。
落后愚昧的彈雞雞行為,必須在現代化進程中消滅。
彈小雞兒雖常見,但本質上是一種對未成年人的性騷擾,終歸是會被淘汰的陋習。
無論最初是為了開玩笑還是表達喜愛,落后的習俗必將與現代社會發生碰撞,產生的化學反應,幻化成“猥褻兒童”的罪名。
我國的法律條文有關猥褻的定義也很明確,“摳摸”、“吸吮”這種戀童癖行為,理應接受法律制裁。
△猥褻犯罪和表示喜愛,也只是一線之隔,實操起來不好把控,難以定罪
西方對于戀童癖問題極度敏感,是法制的高壓線,任何疑似戀童傾向的行為都會遭到最嚴格的調查和審判。
但本土的情況有些微妙的不同:
大多數人彈小雞兒并不是報著惡意和滿足欲望的目的,而是把這作為成年人之間的社交手段,甚至有的家長會主動邀請你彈彈自己小孩的雞兒。
就成了民間吊詭的現象:家長覺得這無傷大雅,但縱然小孩不愿意,也沒有能力拒絕或者反抗。
相比平等的溝通,將雞兒玩弄于股掌之間來的更爽快和簡單。
很多時候,在成年人眼里,男童的小雞兒不過是凸起的玩物,隱私性觀念在無知面前只能靠邊稍稍。
這也側面反映了大多數成年人其實一直把小孩當成自己的所有物,畢竟,物品時不配有個體思想,也不需要受到尊重。
與此同時,為了大小便圖方便,“開襠褲”的嬰兒服飾一直在國人當中流行,前后暴露器官的設計,也方便熟人彈小雞兒,成為陋習遺留的溫床。
△直至今日,依舊能在街頭看到穿開襠褲的小孩
在農村大街上,甚至經常會有蹲在地上的婦女,以玩弄開襠褲男童的小雞兒為樂。
打開男性的秘密老相冊,里面總會有一張暴露下體的照片,顯赫的生殖器官就位于畫面的黃金分割處。
△作者提供
就算時至今日,在朋友圈中,你經常能看到有家長曬自己兒子的小雞兒,高清無碼的局部特寫,堪稱剝奪隱私的賽博處刑。
在這種情況下成長起來的一代,會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,沒有自我保護的意識,而真正隱密的罪犯,則會將彈雞雞“被彈不吃虧”的傳統,當成虐童的保護傘:
世代變遷,觀念更迭,二十年前沒人會認為彈小雞兒有啥不妥,本質是性教育的匱乏,性觀念的落后,彈小雞的風行,正是現代社會文明化失敗的總結。
△圖源《性愛自修室》
更可怕的是,因為每個男人都有被彈小雞兒的經歷,就會形成輪回報復的死循環,子又彈孫,孫又彈子,子子孫孫只會彈無止盡。
然而,沒有人喜歡被彈小雞兒,但有人一直在彈小雞兒。這場代表陳腐和進步的小雞兒保衛戰,將會沒有硝煙的持續著。
這時代變化快,汽車已經實現了自動駕駛,黑洞的模樣已經被我們看到,但仍然有成千上萬剛出生的小雞雞被強行彈擊,這種行為必須Call it end.
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,無論自己的孩子年齡幾何,都要給他足夠的尊重和隱私權,這才是社會走向文明,男孩走向男人的成熟標志。
就像鮑勃迪倫在《 In The Wind》里唱的那樣:
一個人必須被彈多少次小雞兒
在你稱他為男人之前?
這個時代還要彈多少根小雞兒
在陋俗消失之前?
答案,我的朋友,正在風中吹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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